我者莫若浓浓也。”

华浓转眸望着他,只听陆敬安开口:“沈之敏下次再来找你,你周旋着。”

“为何?”华浓有些不明所以。

“我需要沈周渡手中的人脉关系,”他跟沈家的交易向来是来来回回,帮沈之敏打离婚官司,他得利,帮沈周渡上高位,是为了让他远离华浓,别惦记自己老婆。

虽说沈家还欠他一个人情,但现如今,沈之敏有求于他,这个人情能往后放一放,仅凭沈周渡现如今的势头,这个人情得留在关键时刻。

“不喜他,但要用他,陆老板挺有意思。”

“万物不为我所有,但要为我所用,华公主教会我的,”陆敬安俯身亲了亲华浓的鼻尖。

男人说完,走到会客室的桌旁端起水杯准备递给她,指尖刚刚碰上杯壁,眸子沉了几分:“冰的?”

“谁给你倒的?”

华浓走过去接走他手中的水杯:“我让他们倒的,陆老板,喝个水都不能随心所欲了?”

陆敬安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严厉,稳了稳情绪:“现在还不到喝冰水的时候,我给你换一杯。”

“但我想喝,怎么办?”华浓任由他接走手中的水杯,双手抱胸歪着脑袋望着他。

男人走到门口的身影微微一僵,愣了三五秒,华浓这短短的七个字,陆敬安听出了里头的各种情绪。

抑扬顿挫中带着些许刻意为之的明知故问,好似他现在若是敢说出半句拒绝的话,华浓就能跟他大吵一架。

陆敬安意识到不对劲,端着杯子微微转身,双手掌心握紧玻璃杯,似乎想让温度降几分,将杯子还给华浓:“想喝便喝。”

华浓跟没事儿人似的,接过陆敬安手中的杯子,当着他的面干了一杯冰水。

好似她刚刚那阴恻恻的情绪,是陆敬安的错觉。

陆敬安盯着华浓手中的水杯,眼睁睁地看着她干完一杯水,心中窝着的火缓缓爬起来,随即被强行压了下去。

“我最近惹你不高兴了?”陆敬安接走她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,牵着华浓回了办公室,刚关上门,抱着她坐在办公桌上,双手撑在桌面上,微微弯腰,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间。

“这得问陆老板了,”华浓调整了下姿势,抬起右腿准备跷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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